李虎附和,“是啊祁少夫人。”
“这才几天,孙阿牛都瘦一圈了!他要是再在村子里独居下去,人得过废了!”
程二李虎和孙阿牛,一开始虽然前者是衙役,后者是囚犯。
可相处数月,在沙橘村又是日日监工干活的交情。
两人难免上心,“我们想着,倒不如您给他找个差事打发时间。”
云皎月靠在背后冰凉如水的太师椅靠背板上。
后颈往椅圈上仰了仰。
沉思片刻,“我知道了。”
“我会派人将孙叔请过来,他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应当不会拒绝。”
云皎月盘算着,孙阿牛钱庄里有钱,大可以不住在村子里,去县城置办田产。
每天都在家门口看日升日落的话,是打定了主意,不露财。
这样,是要给人找些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我会让他在祁家,跟着年轻的管事学些本事。”
“等学出名堂了,再让他去我姑父那,常驻陈家产业查账监督。”
程二李虎都觉得这样安排很好。
人的精力有限,去学新的本事,就不会有时间精力去瞎想担忧孩子。
望着两人去陈家送信的背影。
云皎月彻底松了口气!
这几天下来,总算是将离开青州前的事项,都办得八九不离十了!
次日,云皎月没能自然醒。
被迫醒来时,发现祁长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床榻上。
鹅黄色床幔垂在他身后,睡眼蒙眬,看他看得不真切。
云皎月是被痒醒的。
瓷白小腿外露在被褥外头,祁长瑾有一茬没一茬摩挲着她的肌肤。
真的很痒。
坐直身子,男人骨节分明色气的手指,没收敛抚摸动作。
跟在把玩古玩器具一样,触摸温凉地带,力道加重。
云皎月下意识想往被子下缩回脚,没成功。
祁长瑾抓住她的脚踝,将白皙如玉的长腿,横放在自己大腿上。
继而用力一拉……
将人拉入自己怀里。
男人明显是刚洗过澡,在浴池里应当泡了许久,浑身散发着稍浓的檀香味。
惯性下,云皎月唇部紧贴着祁长瑾绣着青绿竹叶的衣襟。
额间和温热的侧脸严丝合缝。
云皎月蹙了蹙眉,很后悔自己怎么没装睡!
果然,古人说得没错。
温饱思淫.欲。
在泽州的时候,也不见得祁长瑾时不时地主动和她调情啊!
祁长瑾昨日妥善安排好了陈黎夫人和子女去京都。
来回路上,思索出一套追妻方法。
得先让云皎月对他意惹情牵!再诱‘敌’深入,让对方欲罢不能!
最后达到难以割舍的程度,抱得美人归!
眸色深深,从喉咙里吐出来的声音暗藏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