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没了,再生就是。
云皎月见状,清冽嗓音讥诮,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嫌弃云柏林太过草包,无法为云家争光。他的命,你不大在意。”
“只是,如果他在军营犯错呢?罪名牵连到你,你该如何?”
事关全家,云长东戒备起来。
紧绷着神经,质问,“所犯什么错?牵连到云家的,又是什么罪名?”
云皎月笑意从唇角溢出来,逐渐扭转局势。
“云家对我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猫急上树,狗急跳墙,你们把我逼急了……你问我所犯什么错?”
“欲加之罪而已,那些所犯的错和冠上的罪名,还重要吗?”
云长东眉头紧皱难以舒展开,凶相毕露!
果然,书读得越多,越难以掌控。
这女儿在祁家,是被养废了!
云皎月将云长东的神色尽收眼底。
清冷目光愈加蒙上恨意。
不假思索从空间医药房拿出麻醉药注射器,走到云长东身旁。
边走边发话,“你们四个,两个看好云柏林。两个负责钳制住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云长东。
女人宽大的袖子遮住手中的注射器,等家仆将云长东的手掰到身后。
立即捋起云长东袖子,猛地精准朝他的静脉进行注射!
在其他人看来,她只是站在了云长东的身后,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云皎月推了推注射器的活塞轴和活塞柄。
全麻过后,彻底不再着急。
静静等待着药效生效。
没多久,云长东突然倒地神志不清。
云柏林被眼前的场面震得说不出话,眼底诧异。
逐渐转为惊恐,结巴,“云皎月?你……你敢杀父?”
云皎月剜了云柏林一眼,“现在知道怕了?”
云柏林眼睛根本不敢眨一下。
盯着云长东胸膛看了半晌,幸好还有气,胸口还在起伏呼吸!
还没等松一口气。
又见云皎月眸中冷意盛盛,“云柏林,我对你,可没有对爹那么客气!”
威逼利诱,“你要是想活命,过会儿出了大殿,就说他是被你气晕的,明白吗?”
“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云柏林瞳孔缩了缩。
还沉浸在刚刚亲爹突然倒下的惊恐氛围中。
良久,看着积怨已久的亲姐姐,最后点了点头。
云皎月没空搭理草包弟弟的胡思乱想。
使了个手势,“现在都转过身去!”
话音落下,祁家家仆用力将云柏林拉到门后。
直至背对着云皎月。
云皎月才掀开红布,弯下身子钻到桌子底下。
她仰头看了看。
看见有好几个信封,应当是被米糊之类的东西,紧紧黏在桌底。
逐一扯下证物,一股脑儿全塞进袖子里。
忙活完事情,想起必须要做的事情。
“对了长瑾,帮我个忙。”
“你能让人,私下把我爹送到青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