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速。”这便是孙归燕的APE能力。她的神速有多快，没有人测量成功过，因为见识到她巅峰神速的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即便活着也从不愿意说出来，那是绝望的感觉，当一个人努力的结果便是被无情的绝望所击溃，你不能指望着他还能够仔细去给他人描述绝望。

“孙前辈，你好。”夜豪知道自己的胜算不大，尤其在失去德尔塔light的帮助之后他已经没有办法通过病毒来使对方的水晶暂停，但他必须得来，他必须得向月唯的母亲展示出来，他是真的爱她的女儿，即便以生命为代价。

孙归燕满脸怒容。

“连飞空那个小子是不是放水了？他夸下的海口呢？都变成屎拉出来了？连一个第九维度的废物都解决不掉？”

夜豪苦笑连连，果然如同郭薇茵和郭超仪所描述的那样，侠后孙归燕是一个十分纯粹的人，脾气纯粹，想法纯粹，甚至骂人都特别的纯粹，她若是看你不爽那一定会是指着你的鼻子骂一个狗血淋头。但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能让孙归燕骂你几乎可以算是一种荣耀，若她不骂你，那么她要么是看不上你，要么就是打算让你变成尸体。

夜豪不由得感到一丝的庆幸，至少孙归燕现在还愿意骂他。而且看着孙归燕夜豪不由得生出一丝亲近依恋之感，因为月唯的面容真的太像她母亲了，若非安德烈总统那浓郁的斯拉夫基因给月唯带来浓郁的斯拉夫风情，她简直和孙归燕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前辈，月唯...她可好？”夜豪知道时间不多，病毒对连飞空的压制能够持续多久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行，夜豪只能够是压下心下的焦急和火气，好声对待孙归燕。

“啪”的一声脆响，夜豪已经被镶嵌到了山谷的石缝之中，然后才是感到全身的剧痛以及左脸上那火辣辣的刺痛。

这一巴掌，以夜豪的操控他竟然完全没有捕捉到？

“你若是再提我女儿的名字我就把你给阉了。”孙归燕几乎是尖叫了起来。

夜豪心道：“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