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和手腕被砸烂的易明眼神阴狠的盯着老者。

体内气血上涌，喉咙微微蠕动强行咽了下去。

“哼！好大的口气！！！杀我们？”

“不走又如何？”

易明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他们根本就走不了。

身为下宗，哪敢违抗上宗命令。

郭耀缓缓上前一步。

“常远，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我是郭耀！”

老者默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常远！”

“看在你我当年有旧的面子上，我奉劝你一句……”

“这趟浑水你蹚不起！！！”

老者看向郭耀，眼神有些恍惚，声音平静的开口道。

“郭耀……”

“你应该知道的，即便是浑水，我既然来……就已经做出决定了。”

“倒是你……心比天高的天才刀客，怎地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郭耀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故友，如今竟然成了一位佛门高僧，心中感慨万分。

心中有些感伤，竟是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听到老者的询问，郭耀手持长刀闭目低声道。

“身不由己。”

说完，男人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老者沉声道。

“非要出手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