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

穆北辰有些喝高了。

他本来不想喝那么多酒，但实在心情烦躁。

楚怀君确实说了一些关于凌玥小时候的事情，包括在学校里发生的小故事。

他觉得特别不爽，楚怀君几乎陪伴了凌玥整个童年和青春少女的时光。

尤其，当楚怀君提到。

凌玥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来初潮，她不懂，一个没有母亲照料的女孩这方面是懵懂的。血染红了她的裙子。是楚怀君用自己的校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去帮她买了卫生巾。

楚怀君讲到自己当时还是一个未成年的男生，去便利店买这个，被其他女孩议论取笑了半天，还有店员惊诧的表情，令他窘迫难当，结了账飞快地逃走。讲到这里时，楚怀君绘声绘色，还当场笑出声来。

穆北辰攥紧酒杯，几乎要气疯了。他一口气连喝两杯红酒。

就这样，他在既想知道凌玥的过去，又明显感觉到楚怀君在炫耀，在气他的情况下，喝了一杯又一杯。

渐渐他的神志都不甚清晰。

楚怀君开车将他送回了凌公馆。

穆北辰提出要去湖边走走，于是楚怀君便在竹园附近将他放了下来。楚怀君自己则去了他在凌公馆的住所，近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