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生一眯眼，笑了。

只不过，这笑容之中带着淡漠。

“王慧，你以为你是谁？”

他冷眼打量着王慧，看着王慧这穿着，笑声更冷。

“你他妈干什么？”

王慧等着董先生，一巴掌将他探过来的手打开。

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男人大？

董先生的手直接就抓在了她这深V的衣领里面，狠狠地捏了一把。

“啧啧啧，身材真不错啊。”

王慧抬起脚，高跟鞋狠狠地踹在董先生腿上。

董先生吃痛，这才松开手，连退了两步。

不过，他却并不生气，而是戏谑的看着王慧：“果然是个伺候男人的好苗子，可惜老了，王程这丫头不错，接你的班正好。”

“放你的狗屁，姓董的，你放心，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王慧感觉耻辱。

可董先生却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王慧，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可不是怎么对付我，而是怎么让你那侄女表现的好点。”

“你什么意思？”

王慧愣了。

“你知道今天她要陪谁，如果她不能把这两位伺候好了，惹怒了两位，我会直接告诉那两位，王程是你的人，到时候如果迁怒于你……”

“董生，你个杂碎！”

王慧瞪大了双眸。

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过这种愤怒。

可董生越是看见王慧这种表情，就越是得意。

原本他的地位就没有这王慧高，现在手中捏着王慧的小辫子，他内心十分膨胀。

而王慧也明白，王程会不会伺候好那两位，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但如果在董生的添油加醋之下，她极有可能被牵连。

甚至于……

她之前付出的全都白费，不要说天鹅湖的项目了，她或许都没法在这所城市继续生存下去。

“你最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王慧咬着牙，她不想跟对方鱼死网破。

董生与她相比，就相当于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