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瞳孔猛地一缩，这要是被看了，那不是现场直播？

不过此刻神色最难看的还是殷柔，潜水服上面有多个摄像头，就是为了全方位的录制。

如果监控设备都没问题，那么等会他们真就成了现场表演。

直到现在双腿都还有些别扭，刚刚在水中那画面……

“我先去检查一下摄像头有没有问题，是不是成功录制了。”

殷柔埋着头跳进水中。

“希望录制下来了，不然还要重新下去，下面简直太危险了，不过看这个样子，那水下墓穴应该不一般，石先生……”

石磊此时已经没心思去听殷玄正说什么了，心里面想着的全都是摄像头。

不过，看着殷柔的表情，刚刚应该是有感觉了，所以不会轻易把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放出来。

只是……

脑海中回荡着刚刚在湖底的事情，殷柔的身体好像是在配合着，那种微妙的感觉。

“石先生，你觉得我所言如何？”

殷玄正并没有放弃任何跟石磊沟通的机会。

“啊？殷老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石磊压根也没听到殷玄正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那……这事情咱们就定了，今后我这小孙女就交给你了。”

殷玄正满意地笑了。

啥？！

石磊愣了：“你刚刚说什么？”

“石先生没听清？我是说，小柔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石先生这么厉害，以后就让小柔跟着石先生多接触接触，多学习学习。”

殷玄正不仅皱起了眉头，石磊竟然没仔细听他说话，难道是在考虑着刚刚水中的事情？

“这……我还没准备收徒弟，不过只是多接触接触，聊一聊，这倒是无所谓。”

石磊看了一眼旁边的楚嫣然。

“那就好，那就太好了。”

殷玄正一脸笑意。

“我刚刚下水的时候有些着急，忘记开摄像头了，什么画面都没有录制。”

殷柔假装查看了摄像装备之后，红着小脸儿说道。

“太可惜了，不过下面那么危险的话……”

殷玄正叹了口气。

殷柔紧攥着小拳头，不敢去跟石磊对视。

尤其是楚嫣然，此时殷柔感觉自己就像是小三儿，楚嫣然这个正妻就在旁边，她反而跟石磊在湖水中做了那事情。

人生之中的第一次，竟然就在湖中结束了，殷柔心里面又惊喜，又失落。

“下面太危险了，我找专业的团队来录制一下视频吧。”

楚嫣然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