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陵歉然微微颔首，随手变幻出桌椅，请她坐下。

从储物空间之中拿出吃的，让在桌上，微笑着看着她，“我相信你此刻有很多想要问的，一次性问完吧，我也让你活得明白点。”

虞青菀试了试眼前的禁锢，发现手可以穿过，她微微朝前走了几步，停在桌前，坐下。

“你一直都有记得？”她想到在莲九山这人说不认识她，却到现在似乎两人又恨熟络，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司陵歉然神情有些恍然，他想到初见之时虞青菀可爱的模样，不由轻笑道，“记得什么？记得你小时候呆蠢的模样？还是记得你无法修炼之时的窘境？”

听到这戏谑的话语，这让她确认了眼前这人真的是她所认识的子琤，也是一切阴谋的策划者。

她肃穆，有些苦涩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何一定要置御修绝于死地？”

有些不能理解，御修绝应该犯不着他的利益，他为何就是容不下他呢？

“为什么？”司陵歉然有些恍然，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他心里不服，还是他心生了反叛之意？“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也许吧，他只是憎恨着他可以事无忌惮的进行轮回，而他却在这么些年里掌控着这一切，妄图毁了这一切，在这之前必须得夺得掌控的权利。

所以，只有御修绝彻底的消失，他才能彻底的毁灭这一切啊！

“有些事情太久远了，究竟是为什么我也忘了。”司陵歉然如是说道，他说到最后有些歉意的冲她一笑，“其实你记忆里的那个世界里你本来就不存在，你的那些记忆也都是虚拟了，让你为了完成系统任务所给你的牵绊，可惜那些事情不但没成牵绊，反而被你斩断。所以你最大的作用便是引发他和熠楚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彻底站立到对立一面。”

听到这件事情，虞青菀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她完全不明白他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原本是希望你能和熠楚一起，因为你是一个脱离命运的变数，所以如果熠楚能和你一起，那么对付御修绝的几率会增加，可惜了——不过这样也好，更加利于他们对立。熠楚原本乃是神王血脉，骨子里憎恨魔族，很不巧御修绝身负魔神血脉，所以——他们之间必定会争个你死我活。”

司陵歉然此言一出，让虞青菀有些恍然，原来她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不存在的？

而且，这一切都是他所操控，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取得御修绝的信任，刷好感度，以及和熠楚互动的那些任务，都是为了今日？

“所以，我只是个***？”虞青菀如是说道，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我啊——”司陵歉然抬头指了指他们的上空，那里出现一幅蓝天的画面，虞青菀了然后冷笑。

“天道吗？”

没有得到回复，虞青菀也随着沉默。

当初她有预感系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系统乃是天道分身，果真来历不小。

可惜，现在一切被她知道，也不知道她会落得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