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母亲责罚!”
长公主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变冷,目光凌厉如刀:“责罚你?”
“是。”
沈容双手撑着身体,从轮椅上摔下去,然后又费劲地跪好。
整个过程并不顺畅,看得怪心酸的。
雪上的白芷心疼得不行。
殿里安静了下去,直到赵青瑶说:“母亲,夫君也是想有个赚钱的营生。您宽宏大量,算了吧!”
“行,看在灵儿的面儿上,这事就算了。”长公主挥手,两个侍卫把白芷扔出府,“你俩难得来,留下来陪本宫晚饭!”
“是。”
沈容颔首,没有回头看白芷一眼。
被扔出府的白芷,抖着血淋淋的双手,无比愤恨地回头看着巍峨的长公主府。
第一次对权利产生了无比的渴望!
如果她有足够的权利,三公子就不必委曲求全。
如果她站得足够高,长公主和赵青瑶怎敢作践她?
权利啊!
一辆马车停下,车里的人打起帘子,竟是叶清欢:“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