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我身为女流,空有一腔牵挂,却手无缚鸡之力,半分能耐也无。”
言罢,又低低抽噎起来,那模样儿,端的是我见犹怜。
片刻,尤氏稍稍止了悲声,仰起头来,目中满是信赖与期许之光,轻声道:
“环哥儿,你在这府里走动得多,见识又广,耳目亦灵,定能将这幕后首尾查个水落石出。
只盼你早日寻得法子,莫要教二姐在那府里受苦受难。
我这儿尚有一些体己,你若需使钱打点,只管拿去,切莫有半分顾虑。”
言毕,便欲起身去取。
贾环赶忙伸手阻拦,面上带笑,温言道:“大姐这是何苦来哉?
我如今正为银钱多得无处花销发愁,怎会要你那点体己钱。
我瞧着这店里生意愈发兴旺,正思量着与王爷商议,给你和三姐添些俸银呢。
此事且先搁下,我自会从长计议,定不会教二姐平白蒙冤受屈,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
尤氏闻听贾环这般言语,心下稍安,又缓缓坐回椅上,微微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