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闻言点头,轻抚平儿后背,柔声道:“我知你能干,只是你有时性子太过绵软,总念着给人留几分颜面,然有些人却是那等敬酒不吃吃罚酒之徒……
府中下人皆为我买回来的死契,待我离家后,若有人胆敢肆意妄为,你尽可告知宁叔,令其严惩不贷。”
平儿一惊,抬眸看向贾环:“爷此次出门不带亲兵?”
贾环嘴角微抽,苦笑道:“带一群年逾半百的老仆上阵杀敌?恐为敌军所笑矣。
再者,这些老仆劳碌半生,方得安享余年,亦该让他们享享清福了。”
彼等年事已高,一身病痛,如今不比后世,五十之龄于此时已属高寿。
言罢,于平儿额头轻吻,又笑道:“我带金盛等四人在旁差遣便足矣。
宁国公当年战败,于族中已失威望,我才任族长未久,此时若再组亲卫,若有差池,损兵折将,必遭人背后诟病。”
平儿愤愤然道:“我只恨非为男儿,不能随爷赴边关,护于爷的左右。”
“呸呸呸!”
贾环忙捂平儿之口,笑骂道:“休要再言此等恶心之语,若你是男儿,我如何与你这般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