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溜了一圈儿毛球走得腿酸,她坐在花园的椅子上休息,毛球就坐在她旁边守着她休息。
别墅里,女人刚刚输完液,起身准备下楼,她经过落地窗边时,见时鹿正坐在不远处的花园长椅上,顿住了脚步。
她看了时鹿好一会儿,也没说话。秦夜柏从身后抱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道:“她长大了,心里特别有主意。”
女人收回了目光,道:“你陪我好几天了,去陪陪她。她在这里没有朋友。”
秦夜柏像个小孩子似的黏着女人,“不去,我没有这么调皮反骨的女儿。”
女人道:“好歹是你亲生的。”
秦夜柏把女人抱起来走向沙发,“是啊,生得太像我了,我头疼。”
女人眸中含笑,靠在秦夜柏肩上,道:“你是嫌弃她还是嫌弃你自己?”
秦夜柏抱着怀中的女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语气能温柔得溺死人,“我嫌弃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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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鹿遛着毛球回了别墅,夕阳西下,海边的景色倒是极美。湛蓝的天空有一半呈橘红色,夕阳的光散射下来,迤逦烂漫。
时鹿忽然想起之前在陆深海边别墅的时候,那里的夕阳也极为好看,总是水天一色,极为浪漫。
时鹿想着这时候要是有陆深陪她散步就好了,在这里,她没有手机,她联系不到江芷妍,佣人不敢和她说话,有个老管家也多的是敬畏,还有秦夜柏,她和秦夜柏还能说几句话,但每次几乎都是吵架。
时鹿进了客厅,佣人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时鹿没什么胃口吃饭,喝了点排骨汤就上楼看电影去了。
秦夜柏出现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她今晚听佣人说夫人这几天身体又不舒服,秦夜柏一直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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