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蠢!”严父拍着桌子大骂,“你丈夫在傅氏集团不过是个闲职,真正掌权的人傅砚沉。”

“他随便一句话就能把切断合作这事给糊弄过去,你老公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要是不停地在他面前说傅砚沉的坏话,最后影响的只能是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你还想不想当你的傅四夫人了!”

严真真听完这些话,气得更厉害了,“那我们严家就任由他这么欺负吗?”

她绝不接受!

“那我让兴河帮你们拉投资找项目,他在上京总归有些人脉,严氏集团总有办法活下去。”

“别费那个劲了。”严父道,“这次不只是傅砚沉,祁珩也放出话了,谁敢跟我们合作,他就弄死谁。”

严真真大惊失色,“什么?他都跟傅愿离婚,还这么向着她?”

严母苦口婆心地道:“你清醒一点吧。傅愿身后有傅砚沉和祁珩,不是你能斗得过的。”

“你还妄想生下一个儿子,跟她争家产。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忘记自己什么斤两了。”

严父已经不想再跟女儿多费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