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有打听过他的情况。

江猷白渐冻症的情况本撑不过一年,但似乎为了继续活下去,他花大价钱在M国买到了药。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

江猷白虽然没有出现,却一直有关注虞北橙的情况。

所以当虞北橙孩子要临盆时,他出现了。

此时的他症状要比五个月前更加严重了,之前还只是下半身不能动,现在上半身也不能动了。

还好他还可以说话。

但说话也不怎么利索。

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看上去像垂暮的老人。

他坐在轮椅上,被慎符推着到医院里时,说:“我有办法让她醒来。”

小八听闻,立马推着他去虞北橙的病房。

可他却说:“去傅释绝病房里。”

小八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听话的推着他去了傅释绝的病房。

江猷白选择一个人留在病房,让大家都出去。

外头,李管家问慎符:“你家少主不是说有办法让少奶奶醒来吗?怎么去我家少爷病房?”

慎符也不清楚。

这五月来少主的身体已经到了生命的极限,可他硬生生的强撑着,似乎是为了看到虞北橙醒来。

“他是最近有办法让少奶奶醒来还是之前就有了?”李管家问。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慎符很无辜:“自我家少主诊断出渐冻症后,他就时常发呆,不怎么爱说话。本来就不怎么开朗的性子更加的孤僻。”

李管家可不是要听他说江猷白的事,见慎符也不知,也没有再问。

傅释绝的病房有安装监控摄像头。

李管家拿出手机观看。

发现江猷白进了病房后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是拿出一个录音器。

启动时,呲呲的电流响起,接着便是虞北橙的声音,【我又不喜欢傅释绝,我关心他干什么?】

【江猷白,我发现你很多事哎。】

【喜欢谁?喜欢谁都不可能会喜欢傅释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