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本身就代表了一切。

卢宴珠磨牙:“我就知道!霍敬亭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霍敬亭的唇角弯了弯:“你没想过我今日为何来找你?”

他并没有反驳卢宴珠的话,他承认他确实非常锱铢必较。

“啊?”卢宴珠还没反应过来,霍敬亭已经翻身把她禁锢在身下。

卢宴珠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什么霍敬亭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她迟缓得盯着霍敬亭带着侵略感的脸:“为什么呢?”

霍敬亭用行动告诉了卢宴珠答案,他捉住卢宴珠藏在被子下的手掌,强势得按在枕侧,带着薄茧的大手贴在卢宴珠柔软的掌心,紧贴的力度仿佛是把卢宴珠的手盯在了床上。

“你现在是什么感受?”霍敬亭的手掌刮着卢宴珠的软肉,慢条斯理的问道。

卢宴珠想挣脱但在霍敬亭动作下,毫无还手的余地。

至于她现在什么感受?

被强势的气息笼罩,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手掌心钻了出来,脸颊升腾起一股热意。

霍敬亭低沉着嗓音道:“你现在有负面的、不舒服的、让人难受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