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喜也收了笑,反问道:“除了用同一道门出府,净思院还算是国公府的一部分吗?”
任由许如易换亲,到现在没有听到一句真心实意的道歉,冠冕堂皇的话听了一箩筐。
更可气的,欺负她的男人。
许方东再奸再废,也轮不到国公府的人落井下石,肆意诋毁。
下迷药?下催情药?
她要一一讨回来。
“今日大家都在,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既不想与许方东扯上关系,也不用再做表面功夫。既在朝中避嫌避险,又要在百姓心中树立慈祥长辈形象,还要考虑多方势力,斟酌各种利弊关系。实在太辛苦。”
“以后国公府是国公府,净思院是净思院,就各过各的吧。等许方东的定远侯府修葺完善,我们就搬出国公府。”
正厅一片寂静。
疯了吧,平阳郡主是疯子吗?!
这些话也敢说?!
众人大气不敢喘,又惊又怕,脸色刷白。
沈喜喜一人站在正中央,扬起头,声音掷地有声,“执剑、长夏,你们以后就叫我夫人,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