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简直就是鬼迷心窍了，不甘心啊。

季池谦看见陆柠脸上悲伤的表情，碰了碰她的脸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不管你的。”

陆柠委屈得要哭了。

季池谦擦了擦她的眼泪：“你说说看，我什么时候没管你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办法对她弃之不顾。

陆柠主动抱着季池谦：“其实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太笨了，是我自己蠢而已。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会替我报仇么？”

陆柠忽然很想知道，上辈子自己死在精神病院以后，要是被他知道以后，会不会替自己报仇？

“你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死？”

陆柠抬头：“我说假如我一直都执迷不悟，最后死在陆家的人是我，不是秦湘的话，你会不会替我报仇？”

季池谦听见她奇怪的假设。

以前她也提起过这种假设。

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最终无奈回答：“肯定会。”

不管她是不是蠢，是不是一直在陆家被算计利用。

假如最后她出事的话，她还是会替他报仇的。

季池谦看着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十二连击是谁教的额？”

肯定不是他，那是谁？

陆柠歪过头看着季池谦，最后神秘的笑了笑：“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