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年都体检，都是正常的。”

孙青这才哼着小曲离开了。

而灵瑶手机上还替停留在和周路生聊天的界面。

【书店可以，我周四出差，周三三点提前下班】

【出差多久？什么时间回？这个问方便吗？】

【周五回，周六还能见面，不耽误。】

周路生发来了一个小黄脸微笑的表情。

在普通人眼里略显尴尬的小黄脸，在周路生手里用起来却有种老实人的友好感。

他接着又发来一句【你吃喜欢甜的还是咸的？我点餐厅。】

【都可以。】

灵瑶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没等周路生回复又发一条。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晚安。】

【好，你也休息，晚上安。】

灵瑶看着末尾那三个字，眉眼微弯，漆黑的眼底碎了一室内的星星。

周路生说了晚上安，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全是今天在餐厅里的画面。

最后，他向过于兴奋的大脑缴械投降，不再闭眼，反而按亮床边的小夜灯，从床头将手机捞回来。

点开对方的头像看了又看，看了好一会，又点开她的主页。

她主页很干净，只有几张工作时发牢骚拍的照片，周路生没一会就看到了末尾。

但脑子的兴奋劲还没有下来。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像是被植入了冒着很多很多粉红色泡泡的镜头，每一个镜头里的泡泡都在空中飘荡，如同他的思绪一样，抑制不住的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