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说:“香江的经济发展是畸形的,是建立在剥削与被剥削的基础之上的,而且法治极端不健全,确实需要干预。”
岳中麒深深点头:“对。”
但说完,俩人对视一眼,岳中麒第一次感受宋援朝总有的异样感,这位聂太太不就是香江第一大剥削阶级,资产阶级大老板的太太吗?
但是见鬼了,为什么她说话的语调,立场,竟然会跟他一模一样?
这时阿威阿猛抽完烟了,准备上车,但陈柔下了车,掏出卫生纸来,将他俩丢到地上的烟头裹着捡了起来,并交给他俩,说:“不要留下蛛丝马迹。”
岳中麒敲脑壳,心说这聂太怎么比陈恪还要细心呀。
一般人抽完烟,谁他妈还会记得拿走烟头?
陈柔勾手指,他于是也下了车。
这是大海边,一边是陡然起翘的山坡,铁丝网围着,上不去,另一边则是平地,对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了。
陈柔顺着铁丝网走到头,爬不上去的地方,双手叉腰看了片刻,回看岳中麒:“如果我是这个园区的大佬,我肯定不会只在前面留一个门,还会留一个紧急出口。”
岳中麒大概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