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援朝在负一楼,站在一辆帕杰罗车前。

见陈柔下了电梯,立刻小跑步来接她的行李,又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等她上车,他也已经把行李扔到后座,转到驾驶位,再一脚油,值夜的保镖已经打开了铁门,等他俩出门,铁门又立即关上。

宋援朝挺纳闷的:“你竟然没吵醒老板,悄悄下的楼?”

这就是为什么上辈子陈柔三十好几都不愿意恋爱,结婚了。

如果没有另一半,哪怕是大半夜有任务,她提起包就走了,现在倒好,有那么一个男人,就因为脸长的好看一点,在床上能让她开心,于是就跟她耍脾气?

她出门的时候聂老板还在床上定定坐着呢,一动不动的。

一看样子就是生气了,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种。

当然,她并不知道,此刻聂钊寸缕不着,双手叉腰,就在四楼天台上,依然两目愤恨,正望着她和宋援朝跟离了笼的飞鸟似的,翱翔向远方。

她说:“我困,得睡一会儿,到了目的地你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