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叔看的不太好意思,她出门走了。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不是从小生活在孤儿园,要用打架的方式才能成为生活强者,并因为父亲的原因被特召,陈柔也许会成为芭蕾演员的。
如果说这东西是聂耀送的,她会很反感,当场扔掉,但以为是聂钊送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因为她从戎从警,行于天地间堂堂正正,也只会接受丈夫给的礼物。
而一个在水晶球里跳舞的,且栩栩如生的她,可太美了。
“你定做的吧,做的好像我。”她趴在桌子上,静静望着雪花中的自己,脸上的笑容和温柔仿佛是曾经那个她的重现,她果然很喜欢。
聂钊咳嗽,鬼使神差:“唔。”
他打算多找几张她跳舞的照片,再做一打回来。
看他面色蜡黄,蔫巴巴的,脸上汗毛都是竖起来的,陈柔问:“你不舒服?”
聂钊作贼心虚,再咳了两说:“出差几天一直在谈生意,我有点累。”
陈柔叹气,伸手来扶丈夫:“快上楼,洗个澡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咳咳,你去干嘛?”他都咳嗽好几声了,她难道不应该留下来照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