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老先生。”
老头的手指甲很久没剪了,如同想要深深嵌进赵城的骨肉里,掐的他生疼,可对方又用出了全部力气,如同深渊伸出来的一只干枯的手,想要将赵城拉入地狱,他盯着老头那两只深陷的眼睛,心底里竟萌发出一丝丝惧意。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带走我的孩子!”
老头子嘴里嘟囔着,双眼狠戾,将赵城视作了仇人一般。
什么带走他的孩子。
赵城皱皱眉毛,懒得继续耗下去,大手一挥,将老头子甩开,差些没站稳,赵城还没来得及担心,那人用力吻住,随即便又要追过来。
“就是你!就是你们带走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压在这大地下,即使是化作厉鬼也不可能回放过你们的。”
老头说着,赵城揉了揉被掐疼的手腕,总觉得不太对劲。
还没开口问出什么,一个人走上来,抬手扯开老爷爷:“你又在这发病,走开走开,去去去。”
那人闯进赵城的视野,已经深秋,穿着却是不厚实的衣服,脚上踩着两只单薄的布鞋,头发灰白,随意扎起来放在脑后,看着弱不禁风,站在这微风中,似乎一吹就倒。
将老头子赶回屋里,女人才松了口气,转过身来:“不好意思身上有病好几年了,你来这是干什么。”
听着她的质问,赵城感觉的出现在的场景应该已经演绎过无数次,女人早就知道怎么处理。
“啊,这样,我是个悬疑小说作家,听朋友介绍这里有一处有意思的案子,虽然早都破了,但是还是疑点重重,让我来这里找点灵感。”赵城说着,将慌张的情绪隐去,淡定的伸出手与女人打招呼,悬疑小说作家,听起来有些抽象,女人将赵城从头到尾打量一遍,似乎是怀疑什么,摆摆手:“我这没什么可问的,你还是另请他人吧。”
说完,女人就要回屋,将赵城拒之门外似的,赵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个曼妙的身影闯入自己的视线,随着声音一同开口。
“王秀华,丈夫陈家委,孩子王臻死在了十五年高速公路塌陷一事中,本该赔偿却敷衍了事并且在维护中陈家委染上了脑瘫这个恶疾一直到现在辛苦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