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刀，赵城一夜没睡，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到早上的时候，烟灰缸几乎被塞满。

门此时再次被敲响，已经白天，赵城没有多想，过去打开门，是刘蕊，是许久没见的刘蕊。

“刘姐，是你啊。”

赵城几乎两天没怎么睡，疲惫感如同厉鬼将他紧紧裹着，浑身散发着熬了通宵后的油腻味，配合上屋内的烟味与丝丝血腥味，刘蕊差点没呕出来。

“怎么回事赵城，难闻死了。”

脱鞋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落地窗，散散气。

回头看到了桌子上塞满的烟灰缸，赵城没在意刘蕊干什么，只是坐在沙发上瘫下来，似乎没心思跟刘蕊说话。

“去洗个澡，快去。”刘蕊皱着鼻子，给赵城拉起来，扔进浴室。

“诶刘姐你…”

“快洗！不洗完不准出来。”

刘蕊说着，赵城也看着镜子里虚弱的自己，叹了口气，乖乖照做。

在外面，刘蕊给屋子里快速收拾了一下，垃圾全部扔进垃圾袋放在门口扔出去，很快屋内干净许多，唯一就剩下桌子上那个盒子，刘蕊还记得，刚刚赵城坐在沙发上看似无神，双眼却紧紧盯着盒子。

凑上前去，打开盒子，手微微一怔，立马又盖上。

此时赵城从浴室走出来，擦着头发，也看到了刘蕊刚刚的动作。

“你看到了，挺臭的吧，我正准备扔掉呢。”赵城不浓不淡说着。

“这都是怎么回事赵城。”

本来，刘蕊好不容易从外地回来，在新闻上看了不少最近赵城的事情，一直没空来见一面赵城，昨天看了新闻，今天就火急火燎来到赵城家里，没想到还有更让他意外的东西，赵城摆摆手：“没什么事。”

“这个刀。”

赵城嘀咕着，抬手捏起来，放在赵城与刘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