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松,你这个畜生。”
声音呜呜的,像是从喉咙里哼出来的,闷着声,也憋着一股气,只是被关了这么多天,气也快要散尽。
“哈哈哈哈,没有用了孙老板,现在我还让你骂骂。
至于付远他们,后路我也想好了,他们会来到我们延安集团,参与过几天的水坝建设。”
换言之:搬砖。
“闫松你!”
“喂喂喂,我可是手下留情很多了,毕竟我们也竞争这么多年,不让他们被抄家都是轻的,你怎么不知好歹呢孙老板。”
孙老板被绑在椅子上,怒不可遏瞪着闫松,而闫松俯视着他,如同看着蝼蚁。
“闫董,时间到了。”
时间到了,孙建业被松绑,秘密送到了发布会现场,上台前专门收拾了一番,闫松还令人给他抹了发膏。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孙建业哼笑一声,现在浮现出来的是那个陪着自己白手起家的任秋丽。
此时此刻,孙建业只感觉一股莫大的愧疚,穷时候带着任秋丽,富时候又没安稳。
“唉。”
所有的所有,化成一声叹息,将忧愁搅散,融进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