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大大方方地过去对他怎么样，但整人的办法还不是有的是，只要方卓想，这一路都能给他安排过去。

“不必，我们可是正规企业，别一天到晚什么都学，只要他不再来找我们的麻烦，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方卓摆摆手，婉拒了白亦展的主意，又将众人遣散，只留下乔伊一人对面而立。

“乔姑娘，我已经证明了我想要合作的诚意，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证明呢？”

“......我姓保尔，不姓乔。”乔伊有些无语，念在方卓不懂，便没有计较什么，“证明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知道你最喜欢哪一种。”

“当然是技术类的东西，能够促进我们双方共同成长的话，对我们来说本身就是双赢。”

方卓可是早就在盼望着对方能够提供一些先进技术过来，本来他们走的这条路就贫瘠，现在无异于是雪中送炭。

“可以，但我只能提供一些半公开的东西，在我们没有深度合作之前，请理解我需要对我的企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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