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飞机平稳落地后,他才精力充沛地抻了抻胳膊,望着远处和国内截然不同的风景,感慨道:“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地方就是不一样。”

光是从飞机的窗外看去,这里就充满了西式风情;远处几层的洋楼鳞次栉比,教堂的钟声传出好远,听着就是那么正宗。

“没来过吧?”

柳怜竹忽然凑了上来,眼神中带着揶揄。

“嗯,第一次来这里。”

方卓说的第一次,是指这辈子的第一次,他上一次去这里的时候都二十一世纪了。

“其实这几年以来,这个国家的发展也不太好,商店里的货架总是很空,买肉需要排队,还有很多对普通人的限制政策。”

柳怜竹显然曾经来过,她说得头头是道,三言两语间就勾勒出了一个曾经的波德共和国。

“好在这里的音乐还是会被国际认可,尤其是我的父母,一生都在立志成为一个大音乐家。”

她讲得很仔细,方卓听得也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