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下来的,不管是资金还是人脉,最少也得占一个;那些两不沾的,早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方卓接过手中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接着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继续保持,好容易盼到挣钱的时候,怎么也得多下点功夫再说。”

他在心里面默默算了算,一个亿的成本,按照现在这个频率干下去,最多两年就能回本。

人无我有,本就是最为暴利的事。

这意味着定价权的掌握,而定价又关系着最为直接的收入情况,因此方卓的这部分车队,基本上已经霸占了市场。

市面上不是没有眼红的企业家,这盘蛋糕这么大,总有人会插足进行分割,但方卓的物流基础本身就在,就算使劲往外分,其实也分不出去多少,大头还是他的。

今天已经是取消限制的最后一天,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国营水产公司却依然没有任何说法。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没有说法的行为本就有说法,哪怕他们真的不打算挣扎一下,也会出一份声明,从而诉说自己到底有多惨,以博取同情。

又或者是见谁咬谁,总之不可能这么过渡得这么平稳。

下午的时候,柳怜竹过来了一趟,给他送了封信,落款还是孟雪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