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对。”

方卓也是如此，自小孤苦伶仃到了现在，要不是有祁小艾，他都很难体验到什么叫做爱情。

虽然在商场或者日常生活中，他在人际关系的领域看似游刃有余，但真要是涉及到有关亲情的时候，方卓还真就没有看起来那么老练。

尤其当他面对老丈人和老丈母娘的时候更是如此，这两口子可是喜欢他到了想把他当做自己亲儿子的那种程度。

而方卓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两人，便只能保持很长时间见一回面这个频率，企图让对方对自己不要那么太感兴趣。

“方老板，我怎么觉得，你的身边全都是朋友，虽然很多人都眼红你的企业，但为了你真心付出的同伴也不少。”

在这段时间，徐清可没少观察他，尤其见到那些位不计回报地为方卓提供价值的朋友，她就感到十分疑惑。

在她的价值观里，也就底层的那些黑道人士才会做出这种事来，可方卓又何德何能，是因为有钱吗？或许占了其中的一部分，但绝对不止有钱这一项而已。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真心换真心吧。”

方卓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心道真诚永远都是必杀技。

转眼间，车辆已经缓缓驶入首府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