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以后,方卓跟周宣把这件事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却听到周宣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危险性太高了,我们不能私自让他们以身犯险,老实说,我不劝你接下这个活儿,他们的死活与你无关,你并不是那个村子的村长。”
周宣说到这里,不知是否有意无意,他把话说得更重了一些:“如果有人找死,你就让他去死;世界这么大,这种人多了,你救不过来。”
“甚至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说,像这种愚昧到骨子里面的人,该放弃就放弃吧。”
言至于此,他拍了拍方卓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里。
独留方卓一个人,他把椅子拉到床边,打开窗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另一边。
“侯县长这么说,村子里的地势太过低洼,已经快没过我的腰了!”
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男子忽然对身边不远处的青年问道。
那位的肩膀处别着一个对讲机,里面适时地传来了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