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唐令,“唐庄主,他说的,可是事实?”

虽然对萧涣一直都存有怀疑,但她也不会仅凭主观偏向,和区区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认定他的罪名。

“这——”

唐令叹气,“之前我和阿乔,的确说起了奸细的事,只是没想到,他竟会在门外偷听。”

事实上,一个才习武半年,还不懂得掩藏自己气息的人,早就暴露了。

他们在大殿的对话,也可以说,是故意讲与他听的。

唐乔淡声解释,“有人助唐七七用假死的方法逃脱惩罚,又将她放走,我偶然间发现,逼问了唐七七,她供认出了当初帮她的人。”

当然,她假扮作柳蓁蓁侍女的事,他没提。

“而这个人,正是唐家庄新入门的弟子。”

这话说的隐晦,但暗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那个唐七七呢?”

漫萧当即反驳,“你让她站出来,我亲自同她对峙。”

涣儿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有能力助她逃脱?

她压根不信。

唐乔语气依旧平淡,“死了!”

“是吗?”

漫萧冷笑,“物证没有,人证也拿不出来,那你们就是污蔑。”

她一改往日的恭顺,死死盯着唐乔,眼中迸发着仇恨的光芒,“我弟弟小小年纪,今日却遭此无妄之灾,唐大人,你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