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得是巨额银两的赔偿。

前两个条件是万万不能的,可这银子……

不少官员都暗暗摇头。

无论结果是多少,最后都是要分摊到百姓身上的。

但经过这些年古家上蹿下跳的折腾,各种名目的赋税已经繁杂林立,再加上时不时发生的天灾人祸,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如何还能承担起更多的苛捐杂税?

至于国库,若非查抄了几个大世家,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所以想起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他们很难不悲观。

谈也谈不拢,打又打不过,这议和,如何还能进行的下去?

这云顼太子千里迢迢而来,现在虽然和和气气的没表现出来,可谁又知道,他会提什么苛刻的条件?

死局啊!

江夏皇自然听懂了。

云顼话里指的,便是先前江夏无故攻打大楚青州的事。

心里再一次将古氏母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他打着哈哈,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

“听说贤侄在来江夏之前,先是去了南诏国?”

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局势,很不利于江夏。

南诏国的新王池颜,唯云顼马首是瞻,南疆的希尔王子,也已在唐乔的辅佐下,顺利登基,可以说这两国今后如何站队,完全是由大楚说了算。

再加上亲政后的魏皇,也有刻意讨好大楚的意思,他若是不处理好这次的议和,只怕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四面楚歌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