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有半个多时辰,宴席就要开始了。

不说别的,他这参加宴席的吉服,都还没换吧?

苏倾暖心里琢磨着,既然他如此闲暇,那她是不是可以考虑安排,帮他解蛊毒了?

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三人都没说话,一副聆听教导的模样,让气氛有些凝滞。

无言的尴尬充斥在空气中。

江夏皇张了张嘴,忽然有些说不出口。

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咳——咳——”

他以拳抵唇,轻咳几声,企图化解尴尬。

“其实——”

“是朕有一件事,想同你们商量,听听你们的看法。”

若非实力不够,他直接吩咐下去,就将这件事偷偷给办了。

哪里还像现在这般,商议来商议去的。

容易走漏风声不说,还显得他优柔寡断。

“朕想设法除掉天乩楼,你们有什么好计策?”

经过这次平叛,天乩楼的大名已人尽皆知,更何况许多时候,阿暖和阿渊都在场,所以他也没做过多的解释。

至于锦逸,他手底下自有自己的情报网,天乩楼的动静,更是瞒不过他。

苏倾暖:?

所以江夏皇急吼吼宣他们过来,竟是为了天乩楼?

还要除掉人家?

这算什么事儿?

苏文渊下意识看了眼苏锦逸,又看了眼苏倾暖。

在同自家姐姐短暂的对视后,他稳下性子,不动声色的问,“父皇怎么忽然想起,要动天乩楼?”

据他所知,天乩楼好像也没做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天乩楼势大,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朝廷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