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首张太医满脸惶恐,战战兢兢地向皇帝跪禀:“陛下,臣等惭愧,学艺不精,穷尽所学,查验之后,并未发现福寿膏有任何不妥之处。只是这福寿膏成分极为特殊,其中有些物质,臣等实在前所未见,一时难以判定,还望陛下恕罪。”
瑞王听闻,有些疑惑看向赵云川道:“赵大人,这下你可看清楚了,这福寿膏根本就没有问题,你莫不是杞人忧天了?”
其实他内心里还是相信赵云川的,毕竟认识这么久,他也知道赵云川不是一个有的放矢的人。
赵云川神色依旧沉稳,拱手道:“陛下,太医们医术精湛,但这福寿膏或许暗藏玄机。微臣斗胆提议,用牢狱中的死刑犯做实验,不出三日,其真实效用和危害必然显现。”
皇帝沉思片刻,深知此事干系重大,最终点头同意:“准了,此事务必谨慎行事,不可有半点差池。”
很快,几个死刑犯被押到了一处隐秘的庭院。
西域首领看着这些死刑犯,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但仍强装镇定。
赵云川安排专人给死刑犯们吸食福寿膏,并密切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第一天,死刑犯吸食福寿膏后,纷纷表示身体暖洋洋的,精神格外饱满,甚至还能谈笑风生,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神情,好似世间一切烦恼都被抛诸脑后。
瑞王见状,愈发笃定自己的判断,对赵云川说道:“事实俱在,你是不是真的有些危言耸听了?”
赵云川并未回应,只是紧紧盯着那些死刑犯。
第二天,死刑犯们依旧显得精神不错,只是开始不自觉地频繁提及还想再吸食福寿膏,言语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期待。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变得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地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行为举止间隐隐有了一丝焦躁的意味。
瑞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自然,他看着那些死刑犯,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嘴硬道:“不过是他们习惯了这感觉,想再体验罢了,能有什么大问题。”
赵云川让他们吸食了福寿膏,直到第三天,情况又开始出现变化。
几个死刑犯开始变得烦躁不安,不停地打哈欠、流鼻涕,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渴望。他们疯狂地叫嚷着还要福寿膏,甚至不惜用头撞墙,行为举止十分癫狂。
瑞王看着眼前癫狂的死刑犯,脸上满是震惊,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