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这场病，断断续续，发了三天烧。

这几天，姜早意识混混沌沌，总在清醒和迷茫之间来回转。

中午吃过饭，喝了药，困意涌上来。

姜早躺在床上又睡过去，舒然摸了摸她的额头，拧干毛巾，贴在她额头上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

“啊？你说什么？”

姜早眉头拧着，苍白的唇一张一合。

舒然弯腰，听到她沙哑的嗓音，“…京屿…”

舒然疑惑，“什么鲸鱼？”

她还想问到底，结果姜早唇瓣紧紧抿起，不再出声。

……

清晨，阳光洒到地板上。

姜早睁开眼睛，意识还没清醒，就看舒然风风火火地地端着碗闯进来，“好喝的粥来了。”

她看到姜早醒过来，“你醒了，还晕不晕？”

姜早慢吞吞地坐起身，摇摇头。

“没事了。”

舒然点头，放下心，“那就行。”

她把粥递给姜早，“这几天你一直发烧，急死我了，饿了吧？快喝，我亲手做的粥。”

“你还会做粥？”

姜早接过碗，看一眼碗里的皮蛋瘦肉粥。

她用勺子搅了搅，看到热气散尽，喝了口。

“跟楼下包子铺卖的粥一个味道。”

舒然没想到她能喝出来，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

姜早没多说话，一口一口喝完粥，让舒然把她的电脑拿过来。

舒然给姜早拿过来笔记本，看姜早打开电脑的架势，“你干什么，病刚好，就要工作？”

姜早懒懒挑眉，“我前一阵子写了个两分钟的短视频剧本，这几天又把脚本给写出来了，发给你了，你带人去拍吧。”

舒然惊讶地张大嘴巴。

“给我的？”

舒然兴奋得大叫，“姜早，你真好。”

姜早点点头，朝她露出八齿笑，“我可是要分成的。”

“好。”舒然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你要多少都行，都给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