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酒精的棉棒触碰到伤口,姜早被刺激地腿一抖。
谢京屿捏住她的小腿,手上动作放轻,“别动。”
姜早嘶了一声,委屈巴巴,“疼。”
谢京屿哼笑,手上动作不停,“你还知道疼?”
这是什么话?姜早刚想反驳,温热的风轻轻蹭过她的皮肤,谢京屿给她吹了吹,抬眸看她,“这样呢?”
那点风像心头蹭了柔软的棉花,姜早脸一点点红起来,少女抿了抿绯红的唇,她偏过头,不去看谢京屿的眼睛。
谢京屿看到姜早红透的脸,眼底兴致盎然,还以为她脸红了,正要打趣一番,就听到姜早的声音。
姜早说,“别把口水吐到我的腿上。”
谢京屿:“……”
谢京屿险些气笑,但念着姜早的伤者身份不打算跟她计较,他垂眸继续帮她上药,“好,真把自己当祖宗了。”
上完药,两人往回走。
顾及着姜早的伤口,谢京屿也放慢速度。
谢京屿语气散漫,“刚刚去小卖部做什么?”
姜早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愤愤道,“刚去买水,忘记带水杯了。”
谢京屿看她又要生气,笑了声。
他低声,“笨死了。”
姜早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到。”
这次摔倒对姜早来说真是飞来横祸,她的手上包了纱布,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坐下,她看着桌子上被擦拭干净的矿泉水叹了口气,“为了口水,真是亏大了。”
她拿起一瓶矿泉水,正要拧开,还没用力,瓶子被人拿走,姜早还没反应过来,拧开瓶盖的水瓶又放回她眼前。
谢京屿没看她,动作自然又随意,姜早接过水,小声说了句,“谢谢。”
下午放学。
姜早坐在公交车上,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谢京屿。
“你这是要去哪儿?”
刚才看到谢京屿上车的时候,姜早就在疑惑。
谢京屿淡淡两个字,“回家。”
姜早,“你平时回家也不坐这辆车啊?”
谢京屿慵懒靠着座位椅背,懒洋洋偏头睨着她,勾唇,笑得痞气,“怎么,这辆车只能你坐?”
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