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麻将哗啦啦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渊宗第一雀神,确实另有其人,不是商舞,但也不是寒鹤长老。

在李墨离开牌桌后,冰坨子打的更好了!

然后小李同学还在那提供麻将贷。

这俩一个赢钱,一个放贷。

你敢说这不是夫妻诈骗?

无奈,为了其他三人的游戏体验,只得将自信已经学成出师小李同学换了回来。

“都是一个位置,怎么我摸的牌这么差呢。”

李墨嘟囔着,挠挠脖子。

嬴冰垂眸,便见榕树下漏出的几束阳光,正好照在李墨的脖子上,撒上了斑驳的光点。

让被抓红的地方,有几点特明显。

“哈哈哈,胡辣!给钱给钱。”

李墨又是最后那个没胡牌,于是有点苦恼。

还没等他伸手去抓脖子,那儿便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嗯?

他一回头,就猛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和冰坨子坐的很近,再近点她就坐自己怀里了。

“是这儿?”

“嗯.....还有一个地方也痒。”

“哪儿?”

“另一边。”

李墨有点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