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世家私自开矿,更是豢养私军,父皇已经够杀他们的头了。”
“这种矛盾太大了,本宫不能牵扯其中。”
秦云躺在床上解释道。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柳州范家别院,秦厉等了三天,却没听到青州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当即写了封信,让人带给张顺承。
可又过了一天,张顺承居然连个回信都没有。
不得已,秦厉只能拿着玉佩回了范家,准备依靠同舟会留在青州的眼线打探消息。
可范家同样一问三不知。
整个青州就仿佛变成了一座死城。
任何去那边打探消息的人,全都音讯全无。
而五日后,也就在秦厉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一封秦云写的奏疏却是出现在武帝的御案上。
“诸位大人,青州出事了。”
“不过,在此之前,朕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武帝抬眼扫了扫下面的大臣。
一听这话,不少大臣纷纷面面相觑。
“诸位爱卿不用看别人,机会,朕只给一次。”
“有些人在青州干了什么,自己说,朕可以只诛首恶,不屠九族。”
听了武帝的话,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青州这个地方不仅是朝廷流放钦犯的地方,更是大乾最重要的矿脉之一。
不少世家大族都在这里安插了棋子。
武帝现在这么问,难道是这些棋子出了什么变故。
“先是有人诬告青州防御使伙同草寇,刺杀老二。”
“现在又有人上疏,说裴家在青州开私矿,甚至豢养私兵。”
“裴爱卿,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武帝抬眸看向了一旁的大理寺卿,这位正是京都裴家的掌权人。
“启奏陛下,绝无此事,此事绝对是别有用心之人的诬告。”裴玄宇双手抱拳跪在地上道。
“诬告?”武帝笑着点了点头。
“裴爱卿,你可知,告你裴家之人是谁?”
“微臣不知。”裴玄宇一脸正气凛然道。
“青州防御使裴虎,他告你裴大人贪赃枉法,私自开矿,甚至豢养私兵。”
“所以,朕,再问一声,还有人想跟朕坦白的吗?”
“朕之诛首恶,绝不灭族。”
说完,武帝眼里泛起一丝寒芒,冷冷扫过了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