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乞塔上京城。
“耶律信,你敢不敢出来同老夫对峙,你卖给大家的煤球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早,萧万山休整完毕,便带着不少部落的首领进了皇都。
“左贤王,老夫卖给大家这东西也是一片好意。”
对于萧万山的指责,耶律信非但不怵,反而一脸成竹在胸。
“一片好意,不少部落的首领都差点中毒,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意?”萧万山蹙眉冷哼道。
“左贤王,连烧柴都要定期通风,何况是煤球炉呢,本相以为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三岁孩童都知道,不想诸位却是不如那三岁孩童。”
“你……”听着耶律信的话,不少人义愤填膺。
可耶律信这话他们又挑不出毛病,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认。
“是吗?”
“那右相大人,是不是要解释解释,三年前你卖了三千匹战马给大乾的事?”
说着,萧万山直接拿出了秦云给他的那些密信,放到了新任可汗的桌上。
“老夫不懂你在说什么?”耶律信看都没看那堆东西。
“不懂没关系,来人!”
说话间,萧万山一挥手,一名被五花大绑的人便被推了房内。
“耶律信,老夫记得此人是你的远房侄子吧,也是你保举他成为了我们乞塔的太仆的。”
“可老夫查阅了战马的饲养记录,整整六年,我们整个乞塔就少了四万匹战马?”
“右相大人,您可别告诉我,咱们的这位太仆六年养死了四万匹马!”
听到萧万山这话,耶律信的脸皮不自觉抽了抽。
“那是他自己干的,跟老夫有什么关系。”
听到耶律信这么说,不少部落的首领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行就算这件事跟你右相无关,那三司使司的事情你又作何解释。”
“大家都知道三司使司是负责宫廷财务的,老夫记得去年曾有人开采过一块人头大小的狗头金,为此老可汗还特意命三司使
司严加看管,可现在库房里根本找不到这件东西。”
“另外,这六年内国库里的金子足足少了四分之一,你又作何解释?”
看着耶律信吃瘪,萧万山是越说越爽,他之所以能查到这些,全都是秦云说的。
秦厉把盐和铁矿卖给乞塔,乞塔总得回报点什么。
除了战马,那便只有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