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是肯定少不了的,但也不会只是赔偿这么简单,别的画还好说,我妈那幅画却不是简单赔偿就能算了的!”
他母亲是城洲走出去的最著名的画家,她的画在别的地方或许只是经济价值,但放在城洲就不只是金钱方面的事了。
“那处理完以后那个姓谬的会不会恼恨上毛毛啊?”
“他也得有那个胆子才行,当然,我也不会给他那个机会。”
他闺女敢干出这种事绝不是惯坏了任性这么简单,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子女的德行多半也能看到父母的影子。
既然已经闹上了,干脆就趁机好好查查。
“朱朝阳,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管教我们的孩子,可不能惯成那样!”
“我朱朝阳的孩子永远都不会成为那种孩子,丫丫,明天……”
一低头,朱朝阳发现刚刚还在跟他说话的人这会儿竟然已经睡着了。
好笑的亲了亲她,朱朝阳也不再说,将薄被往上拉了拉,关灯睡觉。
第二天颜茹醒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了朱朝阳的身影,还有些困,但今天是定亲,一会儿家里要来亲戚的,说不一定一会儿朱峥嵘冯素青他们也要过来,颜茹也不敢再睡,忙起身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