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把箱子缝上,抬起头,意味深长到:“张叔,你低估了利益在人心中的重量。”

她给出的利益是季成州数倍。

那些人对她不是诚心。

但对突然失踪又忽然出现的季成州,更不可能有忠诚。

在季家那些人眼里,没了季家,季成州就什么都不是。

甚至还可能痛打落水狗。

——

范助理在得知季成州还活着,晚上睡觉做了噩梦。

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周围一切都是他熟悉的白色。

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味道从他的鼻子钻进去,渗入身体各处。

他看到身穿防辐射工作服的人,戴着手套,拿着各种各样的刀具,在他身上来回划动。

他能够感受到冰冷的刀尖缓缓划过他的皮肉,一点一点开肠破肚,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

痛的浑身抽搐。

可他口不能言,只能硬生生忍受。

“啊——”

范助理骤然从床上起身。

挣开的双眼赤红。

满头大汗。

环视四周,心中的恐惧依旧萦绕。

是噩梦,噩梦.......

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范助理惊惧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