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媱脸色苍白如纸，就连眼底的光都没了。

叶冉都不忍心看。

原本因为他们接受季家的合作，不管暖暖，她心里是挺有意见的。

可现在看到卞媱了无生机躺在病床上，也心疼。

秦暖淡笑：“朋友之间谢什么。”

卞媱眼角微红：“嗯。”

为了不让爷爷失望，为了能和顾元乔并肩，这些年她一直把家族放在第一位。

可卞家除了爷爷和妈妈，谁都不值得她守护。

顾元乔......也不值得了。

卞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是卞夫人接待的顾长海夫妻。

“是我们没教好孩子，对不起。”

顾长海就算是坐在轮椅上了，也从没有对任何人低过头。

可现在因为儿子，他低头了。

华倪看着不忍心，可终究是元乔做错了。

她跟着道歉：“卞夫人，是我们的错，媱媱是个好孩子，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华倪的人品在贵妇圈子里无可挑剔。

卞夫人自然是知道，两人在两家没联姻前关系就不错。

可现在受到伤害的是她的女儿。

做不到原谅。

卞夫人垂眸含泪，华倪更是愧疚不已。

“我们会给媱媱一个交代。”

顾长海和华倪去病房看了卞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