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禁锢，两只手也被紧紧压在两人中间。

秦暖气极，眼角都红了：“顾西沉，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她红了眼，顾西沉原本想教训她的话咽了回去。

宽阔的肩缓缓低下去，深邃的双眸深深凝着她清冷的面容。

“对不起。”

他嗓音低沉，满含歉意。

一声声的道歉萦绕在她耳际。

“暖暖，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秦暖知道他说的是阳阳。

他的道歉也是因为阳阳。

她不敢想，如果没有徐家，她和阳阳是不是早就沉在海底，被鱼群拆吃入腹了。

所以不管他有什么苦衷，她都原谅不了。

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顾西沉心脏细细密密的疼。

抬起手掌，指腹轻抚她的眼角。

“别哭，我心疼。”

秦暖心里是委屈的。

她怎么可能不委屈。

从事情发生那天到现在，她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管是在徐家人面前，还是在师父面前。

就连那天晚上季霆送她到妈妈的墓碑前，她也是只默默流了两滴泪。

因为她不敢哭。

怕自己软弱。

她不能软弱。

她有要用命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