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的竟然是季琳，而不是夫人和阳阳小姐。

左砚心里有意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

低头道：“已经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

想到现场血腥的一幕，顾长风叹气：“季琳是个好的，今天发生这种事，是我们对不起她。”

随后，他吩咐左砚：“她的一切费用都由顾家出。”

左砚顿了顿，应道：“是。”

“你先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顺便替我们给季家主说声抱歉，等老三脱离了危险，我们亲自过去。”

左砚低头，面无表情：“是。”

顾长风觉得左砚和平时不太一样。

但又一想，老三是他的老板。

老板生死不明，状态不对也说得过去。

“去吧。”

左砚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

顾老夫人一瞬间像是老了很多，声音沙哑无力。

“秦暖和阳阳为什么会在西山海边不见？”

终于有人想起夫人和小姐了。

左砚心底憋的那口气，也缓缓散开。

“有人在秦明谦那留了字条，让夫......秦小姐带五千万去西山海边赎阳阳小姐。”

顾老夫人抓到了关键词：“秦明谦？”

“对，秦小姐以前名义上的父亲，五年前车祸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不久前才从普通病房换到高级病房。”

顾老夫人不傻，知道左砚是在透露信息。

可阳阳是她的孙女，她做不到坐视不管。

“谁给他换的病房？字条为什么会在他那？秦暖为什么会找到那？”

一连三个问题，直击要点。

左砚一一说明。

“季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