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恹恹点头,“行。”
吃完早餐,秦暖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件无袖白色旗袍裙。
小高领,正好能盖上锁骨上的痕迹。
顾西沉那个疯子,上次直接给她咬破皮,还结了痂。
痂掉了之后,那块的颜色都和旁边不一样。
细看,还能看到是一个牙印。
出了门,准备走出小区打车。
“穿成这样,去唱戏。”
拖腔拉调的声音,阴阳怪气的。
秦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呼了口气,告诉自己,狗朝你叫,总不能叫回去。
淡定朝前走。
“秦暖,你近视吗?看不到我?”
黑色布加迪跟上来。
车窗降下,露出顾西沉那张欠揍的俊脸。
秦暖不明白,顾西沉好歹是个霸总,怎么跟个碎嘴子一样。
打定主意不理他。
可某个人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厚脸皮。
油门一踩,方向盘一打。
嚣张霸道的布加迪横在秦暖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顾西沉打开车门下车。
黑色西装裤,黑色衬衫。
矜贵禁/欲,霸服银丝边眼镜像是焊在他脸上了一样。
这段时间就没见他取下来过。
身高腿长,长得又帅,妥妥行走的荷尔蒙。
顾西沉持帅行凶,走近秦暖两步,腰腹下被衬衫包裹的紧实肌肉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