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天后接到盛景炎的电话,她愣了下,甚至妆都没化披上一件外套就冲下楼。

待看到楼下男人的发型,衣着乃至身上的香水味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脸还是那张脸,但人好像变了。

他本来一直带笑的一双风流薄情的眼眸此刻敛下眼皮明显带着疏离的冷意,他一直不喜欢束缚自己,即便穿着西装基本也不会系领带,甚至西装外套都是敞着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露出健硕的胸膛,但此刻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是经典款的灰色正装,领带完好的系着,鼻梁上是一副金丝边眼镜,更添几分淡漠之感。

他是盛景炎,却又好像不是盛景炎。

她就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将自己改造成另一个男人,戴上属于傅京礼的面具,扮演着傅京礼逐渐靠近她。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喜欢那样吗。”

“我也可以变成那样。”

“我把心给你,你肯不肯要。”

几天前盛景炎眉眼温和的面对她说出那几句话时她恍恍惚惚的听不真切,甚至不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此刻看到他,许愿骤然惊惶。

她终于明白盛景炎在问什么,在说什么。

他问,你这么难过,是喜欢傅京礼那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