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内响起。

除了许愿,两个男人都怔住了。

盛景炎本来在看着好戏,见到许愿抚摸傅京礼时水果刀划破指尖,他却没有阻止,然后并未想到下一秒许愿会直接的甩过一耳光,毫不留情。

“你不记得那晚的事,我还记得。”

许愿抚摸着自己打痛的掌心,抬起头时,眸光冷淡平缓,平静得像是看待陌生人,而非曾经共同生活过三年的枕边人。

“这是你应得的。”

许愿抿紧唇瓣,眼底的凉意尤为明显。

傅京礼感受到脸上的刺痛,她是真的没有半分留情。

他危险的眯眸,眼神冰冷的盯住许愿:“许愿,你疯了。”

“一耳光,抵得过我遭受的侮辱吗。”

许愿嗤笑一声,然后悠悠的坐回原位,视线缓慢的扫过盛景炎渗血的指尖。

她顿了下,将男人手中的刀和苹果夺回来,面无表情的在他指尖贴了块创可贴,遮住那小伤口。

盛景炎十指交叉,此刻还不忘歪头去看傅京礼,笑吟吟的眼底尽是嘲意。

“傅总,阿愿的选择已经非常明显,她不愿继续担任你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