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提到我,最后的印象就是……那个在晚宴上裸露身体出丑的女人。”
“我所有的优点光环,都将被掩盖。”
傅京礼沉默。
“所以你问我是谁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许愿抬眸,眼底带着明显的讥嘲:“许镇江是许宁的父亲,你还真的能对他动手吗。”
他不会为了自己对付许镇江的。
纵然他对自己占有欲强,可在他眼里,许宁一定是最重要的,伤害许镇江就等同于伤害许宁。
她很清楚,傅京礼不会为她讨回公道的。
许愿的笑意愈发轻了。
“你说,许镇江做这些,许宁知道吗。”
她像是无意提到这些,又像是刻意提到这些。
傅京礼看着她,久久未言语,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
目光对视,长久的沉默后。
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之间清浅的呼吸声。
颜色高级的灰色桌布,沐浴在灯光下的餐具,桌面上小巧的点心,和盛放着红酒液体的冰桶,不像是休息室,倒像是为客人特意准备的房间。
傅京礼拿起一旁的醒酒器,缓步走到许愿身侧。
许愿顿了下,目光放在傅京礼身上,却见男人倒了一杯酒。
阴影从身前压下来,无形的压迫感几乎令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