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福至心灵吧,宋娇娇很快就断言。
“你的意思,江华和马姗姗来了?”
老师傅一拍大腿,“要不怎么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我真是气死了,方钧庭呢?怎么就不站出来维护你的名誉呢,她这么闹下去,倒成了咱们的不是了。”
“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了,这事情我也懒得多说什么,好了,您去休息吧。”
宋娇娇倒没感觉诧异或意外。
毕竟,江华本身就是得理不饶人的角色。
至于马姗姗,这丫头习惯了做小伏低,习惯了逆来顺受。
回头,发觉胡艳红正看着自己,她眨巴了一下眼珠子,这才问:“你最近和方钧庭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按理说,我不该问,但我一个做姐姐的,我这稀里糊涂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宋娇娇将江华和马姗姗的事说了出来,胡艳红埋怨她不应该这么晚才告诉自己这个,不然她一定让江华“吃一壶老酒”。
宋娇娇噗嗤一笑,“好了,咱们先回去。”
到胡艳红家,三个女子都累坏了,洗漱完毕,倒头就睡,之前胡艳红还会唉声叹息,或者会自言自语埋怨狗男人过河拆桥算计自己怎么的。
但现在,胡艳红已经化悲痛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