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一张被抽成了猪头的脸,得意似的说:“啥叫偷人?”
“我跟顾郎分明是两情相悦!”
“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儿,你就算是前一个进门的,你也不能拦着顾郎纳妾啊!”
“妾?!”
村长被她这话气得直哆嗦,狠狠一跺脚咬牙说:“上岭村没有做妾的姑娘!”
“你再敢胡说半个字,直接就按族规拉了你去溺死!”
大户人家或许是有三妻四妾的规矩,可在庄户人家没有这样的说法。
谁家娶进门的媳妇儿都是正头娘子,谁家的姑娘都是自珍自爱的好孩子。
可时妮儿却像是中了邪似的,嘴皮一翻秃噜出来的全是丢人现眼的下贱话。
村长气得不轻,转头看了一圈没看到老太太,怒道:“你娘呢?!”
“把你娘叫出来!”
他倒是要问问,老太太这是怎么教的闺女!
说来也是奇了。
往日哪儿有一点儿风吹草动,老太太跑得比谁都快。
可今日却像是消失了似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打上门来的妇人没了耐性,指着时妮儿就说:“诸位也都听到了,这不要脸的嘴里没有一句是人话,这是我过分吗?”
“我不知道你们上岭村对偷人的贱人是怎么处置的,可按我王家庄的规矩,这种烂货就该拿去沉塘!”
“必须……”
“不许碰她!”
“顾郎!”
人群中传出一声炸响,时妮儿委委屈屈地捂着脸朝着来人扑了过去。
“顾郎,你可算是来救我了!”
她抱着男人的腰委屈得不行地哭诉:“你看看我都被打成啥样了?你……”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老娘今儿跟你们拼了!”
惨遭背叛的妇人怒提拳头再度冲了上去,可这回时小姑的前头却挡了个阻挡的男人。
时野见状眉心紧锁,默默拉着戴红柳往后。
等这边的三人打戏结束,那个护着时小姑的男人已经喊了起来:“刘大花,你再闹老子就休了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