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千年来，一直活得很累。

因为了尘存在着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格。

他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时常都会陷入迷茫之中。

最近这几百年，那种茫然感，越来越强烈，仅仅让了尘迷失了本心。

他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却不愿意在去压抑自己。

了尘其实也很想看看，究竟那一个人格，最后会霸占自己这具躯体。

比起主动去选择，他更愿意充当一个看客......

看了眼有些担忧的绝天地，了尘一字一顿道：

“无论老衲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绝天地摇头：“不，现在的你，才是我的朋友！”

“而另外一个，只会是我的敌人！”

了尘又一次笑了起来：“施主，你着道了！”

“众生自有众生相，佛是我魔亦是我！”

“天眼大道五十，而“真我”便是那遁去的一！”

“他日老衲参悟真谛，必定......”

绝天地接过了话头：“必定血流漂杵！”